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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月5日的「大三罷」,箭在弦上。
勇武派或會不屑的說:「罷工一天,有乜 X 用?」但愚見認為,這場「三罷」的時機正好。
今日(周六),示威者已進化至「無定向風游擊方式」到處遊走,大角嘴、旺角、尖沙咀、紅隧、黃大仙,全港各區陷入大混亂,警方疲於奔命,相信明天(周日)遊行情況亦大同小異。經過兩天密集衝突,周一的「大三罷」,正好把整場運動推上新高峰,還能讓和理非和勇武聯合起來,展示反對陣營的團結力量,可謂一舉兩得。
氣勢如虹,向林鄭晒冷。
早上,聽《星期六問責》,中華廠商聯合會會長吳宏斌說,罷工罷市「意識不好」,所以他不支持。工業總會名譽會長郭振華則表示,從商四十多年,從未遇過因政治問題發起罷工。
對郭會長的評語,我只能回一句「少年你太年輕」或「廢中你讀書少」。其實以「三罷」作為解決政治問題的手段,中共早就是箇中老手。譬如1967年6月香港左派發動的「三罷」,就是一例。當時「三罷」的口號包括「港英不低頭就走頭」、「反英抗暴」,擺明政治要脅。
下午,翻出張家偉的《香港六七暴動內情》,查看六七「三罷」內容,試圖疏理出五十多年前那場「三罷」的「成功之道」,看看能否為「8.5大三罷」找到些靈感。
1967年,大陸文革瘋火燃至香港,演變成六七暴動:
五月,新蒲崗人造花廠工潮被鎮壓,激起左派學生工人不滿;六月下旬,香港左派各界鬥爭委員會發起「三罷」(罷工、罷市、罷課);七月,局勢惡化,真假菠蘿(炸彈)遍地,多人被炸死,包括商台主持林彬。
「三罷」不如菠蘿觸目驚心,少被提及,其實也是大事一樁。當時「三罷」的目的明確,就是要癱瘓城市運作,「令香港工業停擺……把港英殖民主義的統治基礎推倒」。而當時也確曾達短暫達到癱瘓目的。
2019年的「8.5大三罷」基本上也是想癱瘓市面,但今天要做到類似1967的效果,卻困難得多。先不說67年有共產黨在背後撐腰,足以動員大量左派工人參與(罷工者還有錢收,不怕沒飯開),單是當時香港的「低度發展」背景,已對搞「三罷」十分有利。
人們一般這樣形容1967年的香港:公共運輸網絡單薄,物資進口管道極度單一集中。《香港六七暴動內情》這樣描述那一年「三罷」時的交通情況:
「(1967年的)『三罷行動』一度對香港民生帶來衝擊……不少巴士司機響應左派號召,公共交通因此受到較大影響。六月二十四日,九龍巴士公司和中華巴士公司僅能維持一半巴士服務,計程車服務也大幅削減,…